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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话到了嘴边，她突然反应过来，此时的沈凝跟君清宸还没成婚，应该是不熟的。
因此，她也不需要跟他解释。
于是乎，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，“不知王爷听到的流言，是哪一个版本？”
“照沈五小姐这么说，这个流言版本还挺多？”君清宸问。
她想了一下，点头，“还挺多的吧……”
沈凝不爱热闹，出门的机会不多。这些年，王氏在外头散播了不少关于她的流言、有关于她野蛮顶撞长辈的、也有关于她长相丑陋不堪入目的，甚至还有传言说她痴痴傻傻的……
以至于前世她赐婚君清宸之后，南晋国的人都同情君清宸了。
君清宸虽被文康帝夺回了兵权，但怎么说都是先皇后嫡出的皇子，配沈凝这么一个野蛮又丑陋兼痴傻的王妃，大家都觉得委屈他了。
“比如？”他问。
“哪有人自己把流言说给别人听的？”沈凝纳闷了，她压低声音道：“王爷好奇的话，自己去打听吧。”
君清宸敛眸，像是在回想什么，尔后他点头，“好。”
沈凝满脸不敢相信。
不是吧。
真的要打听？
男人一笑，俊逸的脸上如春风拂过，百花齐放般耀眼异常，“逗你的，本王像是这么闲的人吗？”
沈凝，“……”
她闷了一下子，才开口：“好玩吗？”
“不好玩吗？”他反问。
“呵呵，应该好玩吧。”毕竟想着抱大腿，沈凝也不好反驳。
反正，她觉得比被五花大绑送到一个姑娘家房里好玩就是了！
她问：“对了，王爷武艺高强，怎么会落到王氏手里？”
君清宸的脸有瞬间的怪异，但很快他就稳定下来了。
他说：“王氏这个歹妇，心肠歹毒，她在本王的酒里下药，本王就算武艺高强，也没有用。”
“这么说，王爷是疏于防范。”沈凝说。
他沉默着，没有反驳。
就在沈凝即将开口的时候，他说：“五小姐跟王氏一直相处在一起，应该更清楚王氏的行事作风，你怎么会也中了王氏的计，昏睡在自己房里？”
沈凝蹙眉，她觉得君清宸有些奇怪。
好像他跟从前有些不一样？
从前他不是不爱跟她说话吗？怎么现在句句都是反问？
仿佛一下就变得多话起来了。
不过，她正好把东西全往王氏身上引，好让君清宸帮着她一起对付王氏。
沈凝道：“王氏是我大伯母，平日里我们相处的时间不多，但我对她甚是敬重，从不设防，她能对我下手，在我意料之外。”
言外之意，她会中计，有什么不妥？
“嗯。”君清宸点头，表示了然。
她继续挑拨，道：“南晋国民风淳朴，男女之间有大防，王氏把王爷送到我的房里，是什么意思呢？”
君清宸抬眸，清冷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，“五小姐觉得，她是什么意思？”
沈凝一窒。
怎么又把话题抛给她了？
她理直气壮的，道：“沈凝愚钝，猜不透王氏的意思。我只是觉得，王氏居心不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