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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是吧。”
“什么叫算啊？明明就是，好吧。”
“其实我很好奇，如果她脸没有肿，你会不会接受她的邀请？”安馨饶有兴致的问。
“你觉得我会吗？”牧云凡反问。
“会。”
“你这是在用你粗俗的思想，揣度我纯洁的灵魂。”
“就你？拿着动画片鱼目混珠当证据，忽悠嫌疑人，这也叫纯洁？”
“这怎么叫忽悠呢？
我这是用思维的技巧，制裁破坏社会稳定的不安因子。
这样的行为是神圣的，这样的灵魂是圣洁的。”
“你这人真贫。”安馨好奇的问：“你是法律专业的？我看你对法律挺了解。”
“不是，我是行管专业。”
“那你怎么对法律这么了解？”
“我们学校比较奇葩，法学院除了法学专业之外，还有行管和历史。
只不过我去的时候，历史专业已经没了，法学分数又够不上，所以学了行管。
而教我们专业的老师，大多都是历史和法学教授，真正行管毕业的没有几人。
所以上课经常跑题。
我也就自然而然的学了不少历史和法学的内容。”
“我看你讲法律讲的振振有词，我还以为你是专业的呢？”安馨不屑道。
“什么才算专业？”牧云凡反问。
“那至少也得有律师资格证啊。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闲着没事参加了最后一届司考，司考成绩446。”
“不就是446吗？有什么了不起？”
“没什么了不起，也就是那年京都第一而已。”牧云凡云淡风轻道。
“.…..”
看着牧云凡那副一脸不在乎的模样，怎么这么像上去抽他呢？
不过想着不久前的经历，安馨果断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。
正在这时，牧云飞走了过来。
想来是收尾工作已经做的差不多了，剩下的程序则要留到明天。
“你俩聊什么呢？”牧云飞笑着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牧云凡率先开口问：“全都交代了？”
“都交代了，楚溪村本名丁兴。
S省Z市人，在高校读书期间因替考被开除。
之后便开始以诈骗女性为生。
前后共实施七起诈骗案，涉案金额300多万。
最早一起可以追溯到8年前。”
“嚯！这可是条大鱼啊！”牧云凡惊叹，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背了这么多案子。
“这次还要多亏了你。”
“我也就动了动嘴而已。”牧云凡不好意思道。
“你这嘴可是真能忽悠。
我很好奇你拿着动画片忽悠的时候就不怕露馅吗？”
苏伟面色激动的拦着牧云凡的肩，好奇的问：“当时那种情况，只要楚溪村伸手抢手机，或者孙倩倩不配合，都有可能让你计划落空。”
“孙倩倩求真相，因此我笃定她会配合。
而楚溪村自认为是个聪明的人。
动手抢手机，在他看来无疑是自爆。
所以我断定他也不会抢。”
“凡哥牛逼！
你这忽悠人的天赋还真不错，天生就是当警察的料。
怎么样？要不要来我们警队？”苏伟邀请道。
“你什么时候有招人的特权了？”牧云飞阴森森的笑道。
“队长，我这不是稀才吗？”苏伟缩了缩脖子道。
“给我滚犊子。”牧云飞骂了苏伟一句，转而笑着对牧云凡道：“明天我向上面汇报之后，奖励肯定少不了你的。”
“千万别！我不是你们体系内的人，我可不想出这个风头。
这个功劳还是算到你们警队头上吧。
我也就是动了动嘴而已，之后还需要你们辛苦。”牧云凡倒并不是谦虚，他是真不想出这个头。
再说，二哥也是个有能力有志气的人，这个功劳要是给到他身上，想来能做更多的事。
这远比浪费在自己身上划算的多。
牧云凡的心思，牧云飞多少了解，所以也不再推辞。
只是分别之际，交给了牧云凡一个特殊的任务——送安馨回家。
牧云凡寄希望于安馨能够主动拒绝。
毕竟两人之前发生了那样的误会。
呆在一起，难免有些尴尬。
可惜她并没有拒绝！
没有拒绝！
一想到要送她回家，牧云凡感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。
出了警局的门，寒风迎面而来。
牧云凡忍不住打了个哆嗦，急忙将抱在怀中的羽绒服套在身上。
身旁的安馨也因为寒风的缘故，吹了口热气，揉搓着双手。
可警服的保暖程度毕竟有限，在这么天寒地冻的时候，显的有些不够用。
“你看着我干嘛？”牧云凡无视安馨投来的可怜目光，若无其事的问。
“风有点大。”安馨暗示道。
“是啊。”
“有点冷。”安馨继续暗示。
“还好吧。”
“你会不会绅士点？”安馨怫然不悦道。
“绅士是什么鬼？能吃吗？”牧云凡继续装无辜。
“……”
直男都这样吗？
一点怜香惜玉的情商都没有？
安馨很无奈。
不过，安馨并不是个温顺恭良之人。
深知，有些事情，能动自己手，就千万别麻烦旁人的道理。
很显然，牧云凡也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钢铁直男，没怎么反抗，就成了寒风中抖动的可怜虫。
“现在确实不太冷了。”穿上牧云凡的羽绒服，安馨像是个抢了伙伴棒棒糖的小女孩，洋洋得意的炫耀道。
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，牧云凡只感觉脸火辣辣的疼。
安馨的身高有172左右，比牧云凡矮了小半个头，肥大的羽绒服包裹在警服之外，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。
其实安馨并非对所有人都是如此。
除了她觉得亲近的人。
明明与牧云凡只见了两次，可安馨总有种亲近的感觉。
想来，因为他是师兄弟弟的缘故吧？
而且，两人之间又经历了那般的旖旎。
关系自然有些微妙的变化。
说实话，这家伙看起来傻乎乎的，可脑子一点都不傻。
还有就是，人长得也……
安馨情不自禁的想着。
刚脱掉羽绒服的时候，牧云凡还感觉有些冷。
不过适应之后倒是好上许多，想来这跟体质的提升有很大的关系。
辉腾送去了4S店，不过出来之前，二哥将自己的车钥匙交给了他。
这倒是让牧云凡方便上不少。
“你家在哪？”坐上车，牧云凡问。
“先去吃点夜宵。”
“好。”摸摸自己凹陷的肚皮，牧云凡应了一声，便驱车离开。
车子发动，两人间久久不语。
这时，安馨冷不丁的夸赞道：“你逻辑思维能力很强啊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牧云凡炫耀道：“大学我们有一门功课叫《形式逻辑学》。
考试的时候有30道选择题，我们教授说，能答对10到20道算是正常人的水平。
你猜我做对了多少？”
“25？”
“小看我了不是？
我最低的一次，答对了28道。
正常情况都是满分。
我们教授给我们班女生开玩笑说，千万别做我女朋友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